谁的醉姿最优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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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的醉姿最优美?

来源:未知    时间:2018-02-06

 作者:乎上  编辑:王宇


     酒作为一种饮料,其主要功能就是供人饮用,亦或作为宴会助兴之用。然而酒的刺激性、麻醉性,给人壮了胆、加了油,不敢说的话敢说了、不敢做的事敢做了。沉默寡言者变成了演讲家,把心中藏匿的八卦韵事、五湖四海倾倒而出,怨气、痞气、匪气显露无遗。温文尔雅者变成了怨妇,指桑骂槐、借古讽今,失语、失节、失度之态令人大跌眼镜。一本正经者也变得流里流气,污言秽语随口就来……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酒,其媒介作用、调节作用、放大作用,成了“本色演出”的不二法门。这些都是饮酒最丑陋的一面,然而笔者今天要说的却是它的另一面:优美的醉姿。

    喝多了丑态毕露,然而在将醉半醉之间,还有另外一种状态,或是狂放不羁的“行为艺术”,或是似真似幻的“灵魂漫步”,再或是愈战愈勇的“不竭之力”。总之,在酒的刺激下,能爆发出不可思议的灵感或力量,但又不至于云山雾绕、烂醉如泥,笔者说的“醉姿优美”正在此间。

    “李白斗酒诗百篇,长安市上酒家眠。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言臣是酒中仙。”这是对李白最傲娇的评价。饮酒下肚,什么天子,什么仕途,统统靠边,量产唐诗才是正理。也许李白醒后懊恼不已,但他目空一切、超凡脱俗的霸道醉姿,却定格成了永恒。“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”当李白月下独酌,与影、与月话谈对饮,展现了近似天籁般的想象之美和苍凉之美。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”李白摇晃的醉姿看似通达乐观,却也透着现实的无奈和自撩。从李白的醉姿中,我们看到了狂放之美和才情之美。

    “永和九年,岁在葵丑,暮春之初,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……”好吧,我不写了,诗文再好,也比不上书法之好。好友聚于兰亭,流觞饮酒、赋诗唱和,王羲之兴奋之余,写下了这幅流传千古的“兰亭序”。遒媚劲健,绝代更无,王羲之回家后,重写了几十遍,皆不如原稿。正是这种将醉半醉、无可名说的状态,将他送上了巅峰。有人质疑,文中并没有说饮醉,只说乘兴而作。好吧,一群古人围坐在一起,赏湖光山色、吟诗词歌赋,权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。从王羲之的醉姿中,我们看到了艺术之美和文创之美。

    群英会,周瑜大摆筵席,拉着老同学蒋干一顿胡吃海喝,借着酒劲展示了东吴的强大和自己的功业垂成。周瑜拉着蒋干的手说:“大丈夫处世,遇知己之主,外托君臣之义,内结骨肉之恩,言必行,计必从,祸福共之。假使苏秦、张仪、陆贾、郦生复出,口似悬河、舌如利刃,安能动我心哉!”蒋干本想劝降周瑜,一听这话完全没戏。于是他剑走偏锋,乘着周瑜“醉酒”,进行了偷听、盗书等宵小行为。结果曹操果然中计。凭着一顿酒席,外加精巧的设局,就改变了战场态势。从周瑜的醉姿中,我们看到了机变之美和谋略之美。

    醉拳很厉害,似乎人在醉酒之后,会爆发出巨大的力量。景阳冈上,武松喝了十八碗,虽然度数不高,但也足够意乱情迷、四肢不稳了。阴风一动、大虫一惊,武松被吓醒了半截,应处在将醉半醉之间。借着酒劲,武松结果了大虫。也许正是因为那几碗酒,给了武松超人的力量和一身的胆气。从武松的醉姿中,我们看到了豪迈之美和勇武之美。

   回望历史,优美的醉姿令人眼花缭乱,他们或在平庸中创造着奇迹,或在浮世中保持着独清,或在绝望中挥洒着希望。草圣张旭“每大醉,呼叫狂走,乃下笔”,于是有了“挥毫落纸如云烟”的《古诗四帖》。赵匡胤三杯两盏解了众将兵权,避免了乱杀功臣的千古顽疾。“我醉欲眠卿且去,明朝有意抱琴来。”陶渊明的醉姿成了古代文人归隐山林、独善其身的田园舞步……古来圣贤皆寂寞,惟有饮者留其名,但前提是正在此间、醉姿优美。掌握了度,化酒的力量为我所用,就掌握了人生,驾驭了生活。

    欣赏了这么多优美的醉姿,你做何感想?奢酒如命者还想烂醉如泥吗?借酒撒疯者还会随心所欲吗?流里流气者还要污言秽语吗?年关之际少喝酒,要喝请喝光柱1979、光柱1984、光柱1989,那是激情中的火焰,喝雄姿英发、壮志凌云;喝李白诗篇、武松虎胆;喝家睦业兴、建功立业;喝生态健康、流水华年,光柱酒伴你万事更新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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